盐酱

你可曾爱上过别人的感情?

©盐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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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昊健】将近黄昏

么么哒!

咩了个乜:

Nightingale:



*rps预警

*大概就是随便脑一脑同居生活里平常的一天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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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昊然到家的时候,是凌晨三点零五分。


楼道里很印凉,楼里楼外都是一片漆黑,四周过分安静。刘昊然想,这停电来的突如其来,不知道那人没了空调还睡不睡的着。


他摸出手机打了灯,掏出钥匙开门,这一系列的声响于这逼仄的空间而言都太突兀。他又想,如果他没睡着,要不要带他去两条街外吃冰。只是两秒不到,他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提议。


那个人肯定会撒泼耍赖,粘在床上不会去的。


他推门而入,里面并不是完全的乌漆麻黑,借着点模糊的月色他可以勉强看清屋里的情况——


董子健居然没粘在床上——虽然也差不离,他一个人以一种极其神奇的姿势霸占了整张沙发。


刘昊然一边看趴在沙发上的那人的动静,一边换了拖鞋。他先啪嗒啪嗒走到厨房,拉开冰箱门,对着一个黑洞洞好像巨兽口腔的空间发愣,眯着眼仔细地瞅了几眼才拎出来两罐啤酒。


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,又把其中一罐塞了回去。他一边往沙发走,一边呲啦一声开了啤酒,那声音听得他很爽。


董子健似乎终于意识到动静,蜷缩的身体稍微舒展开一点,他挣扎着半爬起身,眼睛还没睁开来手臂就伸出去,迷迷糊糊说:“你回来啦。”


刘昊然刚要伸手揽他下一秒又皱了眉,“你声音怎么了?”


“嗯?”董子健穿一条松松垮垮的大运动裤,看样子应该是刘昊然的,被他的睡姿扯的乱七八糟,直挂在髋骨上,露出大半截腰来。他又仰头倒回沙发上,嗓音有稍些沙哑,说话漫不经心,“哦,有点感冒。可能发烧了。”


刘昊然捏着罐啤酒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他,说出的话听不出情绪,“你发烧就这么睡?”


董子健睁了一只眼看他,刘昊然半张脸被百叶窗映得别致错落,半张脸是纯粹的晦暗阴影。他懒懒地又合上眼,鼻音有些重,“不这样睡怎么睡?你来跟我睡?”


刘昊然顿时没脾气,好像轻叹了一口气,他把啤酒搁在茶几上探身去摸对方的脸,摸到一手滚烫。他又往下去了点,手臂穿过董子健的臂膀,“药吃了没?”


董子健打了个哈欠,“吃了。”闻言刘昊然就不再废话,准备把人抱到卧室去好好休息,可下一秒就又无奈了。


他看着摸上自己腰的手,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拍掉,说:“你生病呢,别闹。”


董子健一开始只是想逗他一下,没想怎么着,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起了反骨,愣是从对方热的发烫的怀里积极地挣动起来,又搂着刘昊然脖子贴上去,拿嘴唇去蹭他新冒出来的胡茬。


刘昊然愣了一下,只是笑了一声,说:“你也不嫌热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又补充道:“别传染我。”


董子健趴在他肩膀上沉沉地笑,闻言索性真的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,舌尖勾上他的虎牙。刘昊然一手还抱着他,一手托着他后脑勺,这姿势有点别扭,但两个人还算有点默契,或者是懒得动,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在黑暗里纠缠。


董子健脑子一会儿糊里糊涂一会儿清明得不得了,跟他一年四季似乎好不了的感冒一样,持续间歇性发作。他走神间被刘昊然咬了一下,闷哼一声表示投降。可手还是不老实,摸索着就要去解刘昊然的裤带。


刘昊然握着他肩膀将两人扯开一点距离,呼吸急促,热气全喷在彼此的脸上。他哑着声音说:“行了,董子健。”


董子健像是没听到,扒了半天对方的裤子没扒下来,又开始去撩刘昊然的T恤,歪头凑上去舔对方的喉结,含糊不清地说:“那你就快点。”顿了顿又不怀好意地商量:“十分钟?”


刘昊然终于绷不住,笑骂了一句:“去你的。”


他果断地把董子健从自己身上拎下来,又打包抱回卧室扔回床上,从地上捡起空调被把人裹得严严实实,看着对方毫不反抗地哼哼唧唧,这才松了口气。


董子健也确实是累了,这都快四点了,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发着莹莹的绿光,成为这几寸里唯一的光源。他吸了吸鼻子,看床边刘昊然不清不楚的影子,说:“你不需要去一下卫生间吗?”


刘昊然把他往被子里又塞了塞,说:“我自己有手,不劳您操心。快睡吧你就。”


黑暗里董子健嗤笑一声,也不说话了。


等刘昊然水气腾腾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董子健已经睡着了。他快速地把自己头发擦干,把窝在床边上再打个滚就要掉下去的人往回捞一捞,才在他身边躺下来。


窗外天都快亮了,看样子天气会很好。他本就是风尘仆仆赶回家,现在躺在那眼前天花板上的顶灯都看不清,脑子里全是将睡未睡时断断续续奇妙组合的词句。


比如“天气好”,比如“喜欢你”。


凌晨六点三十五分,他们的客厅灯火辉煌。在停电了八小时四十分钟后,这片局促的天地又迎来了烟火气十足的光芒。和阳光一起。


而他们窝在一起,睡的很甜,浑然不觉。









end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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